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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凌李/楼诚】楼诚深夜60分 追魂记

 @楼诚深夜60分 投稿晚了些,主页君不好意思

关键词:前世情人

*目录


轰轰隆隆地,李熏然坐在开往横店的大巴车上。

简瑶为了让拼命三郎李警官休息一下,特地买的旅游节周边套餐券,“熏然,好好玩,出去散散心,工作是做不完的,适当的休息是身体健康的首要标准嘛。”

看看手里的券,李熏然有些嫌弃,“就只有横店的吗?欧洲十日游、俄罗斯七日游这种有没有?”

“要么青浦大观园一日游?”简瑶顺势往包里掏了掏,“之前靳言那儿应该还剩了一张。”

最后,李熏然还是上了开往横店的大巴。上车前,简瑶给李熏然的手机里新装了个p图软件,“熏然,记得去我最爱的小白楼看看,拍拍照哟!那里可是我最爱的《伪装者》的取景地。”

大巴上人不多,三三两两的,毕竟不是周末。李熏然特意挑了个靠窗的位子,看看风景。9点一到,准时发车,看着窗外一排排往后推的青葱树木,李警官微微有些发困,一点一点地打起呼噜来。

【梦境】

【民国时期的画面在眼前铺开,天与地都是一片压抑的土黄色,气压低沉地压住行人的胸口,李熏然感觉自己难受,压抑地难受。没多久,哥特风格勾勒的铁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,露出了里面的草地、树木、花和路灯,都是黄蒙蒙的。

李熏然觉得有些奇怪,自己在移动,但是腿却没动过,全身好像在飘。

移过花坛和路灯,灯下的秋千和花坛后的羽毛球场显露出来。李熏然往那里看了看,秋千上坐着一个中年女子,温柔地朝着李熏然笑。羽毛球场上,两个男人持拍对峙,同样地,也对着李熏然笑。

“你们认识我?”李熏然摸不着头脑。

“舍得回来啦,阿诚/阿诚哥。”

语气温暖得莫名让李熏然想哭,鼻子酸酸的。】

眼泪滴下的刹那,李熏然醒了过来。还是那一辆大巴,还是那些人。身旁多出了一块手帕和拿着手帕的人,“擦擦?”

李熏然还没醒,看向那个人惊诧地眼睛都圆了。那人眉眼弯弯的,伸出食指往脸上比划了一个圈,“眼睛出汗了。”

暮地明白那人的意思,李熏然赶忙拿起手帕往脸上胡乱擦了一把,“是,哈哈,大巴上太热了。”

那人干笑几声,好像赞同又好像不是,“你也是一个人来?”

“恩,第一次来。谢谢你的手帕啊,哦对了,我叫李熏然。”右手在手帕上擦了擦,伸出手来以示友善。

“凌远。”那人也凑过来,和李熏然交叠而握。

到现在李熏然才看清那人的面容,好像,好像那个花园里打羽毛球的男人,微笑地拿球拍呼唤自己,“阿诚。”

车子在横店影视基地门口停下,李熏然和凌远互相一笑,“后会有期啦。”

李熏然不像其他客人那样在基地门口查地图,反正他也不感兴趣,来就是为了给简瑶拍照的。

广州街香港街,翰园。

草地、树木、花和路灯,就是这样。然后背沁出一身冷汗,一切的一切,和他梦里的一模一样。

李熏然还在移动着,用他的双脚,一点一点地挪过花坛,秋千在,羽毛球场在,但是,人不在。那些个对着李熏然笑的人,不在了。

眼睛又热了,李熏然拿起手帕,“呀,这是凌远的呢,一会儿遇到了就还给他。”走进明公馆的大门,李熏然拿起手机来就拍照,素雅的壁纸,欧式的沙发,还有那踩在脚下嘎吱嘎吱作响的木结构楼梯,一切的一切都是民国初期大富大贵人家里的模样。奇怪的是,李熏然对这里十分的熟悉,大门右手边是餐厅,餐厅的旁边是厨房,一楼的书房和二楼的卧房。熟悉,李熏然熟悉得就好像前世在这里住过一样,“奇怪,为什么呢?”

李熏然一边往里边走,一边自言自语着。耳朵边,全是人的声音。餐厅里,书房里,厨房里,就好像是移动文物介绍器一样,到了一个地方,自动地就换篇幅介绍。

才走进一楼的小客厅,耳朵里就冒出了个男人的声音。

【“怎么又想起来画画了?”

“那你呢?怎么又想起来喝酒了?”这是……我的声音?

“画好了,打算挂哪里?”那男人又问。

“挂客厅怎么样?”

“上次《家园》还挂着呢,先挂我们卧室吧。阿诚,天晚了,我们休息吧。”】

李熏然觉得自己好像带着副天然窃听器,一番话听得他面红耳赤的,怎么夫妻间的私房夜话自己也听得到。卷毛被害羞弄得笔直,他慢慢退出客厅,又往一楼书房走。

【“阿诚~”

“大哥……嗯…~”】

这……这……这怎么走向不可描述了呢?

没有恋爱经历的单身熏然一张书房和小客厅的照片都没拍,慌慌张张地往明公馆门口走,一不留神就撞到了门口人。

“哎哟!”来人没留神,和李熏然滚作了一团。

李熏然定睛一看,哟,这不是凌远嘛。“啊,好巧啊,不好意思,撞到你了!快,我扶你起来。”红坨脸庞的李熏然一把握住凌远的手,扛起凌远的肩。

“我们今儿可真是有缘啊。”凌远靠在李熏然的身上,浑身松散,嘴巴无意识地就开始用气音说话了。那份慵懒和色气,和李熏然刚刚在明公馆里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
毫无意外地,李熏然又爆红了脸颊。“凌远,我和你说,这个小白楼里面怪怪的。看在你借我手帕的份上,我提点提点你。”

“怪?”

“里面有奇奇怪怪的声音。”

琥珀色的眼睛忽然深邃起来,凌远的一汪深泉看向李熏然,“声音?你听的到明公馆里的声音?”

“啊!”李熏然用身体比划了一下,“吓人吧!还是别进去了。”

凌远有些激动,拉着李熏然的手就不松开,“好,不进去,我们去喝点东西吧,休息休息。”

两人的身后,明公馆的介绍牌上飘过几片叶子。牌匾上,和凌远以及李熏然长得及其相似的原型人物介绍历历在目。介绍上写着,“阿诚,1946年12月25日乘坐中央航空公司飞机执行公务,失踪。”

 

三个月前。

第一医院组织团队活动,凌远被韦天舒拉着一起来到横店。

走进小白楼的一瞬间,凌远就听到了声音。准确的说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,言语里是压抑着情感的呼唤。每一句都一样,就两个字,“阿诚。”

出了小白楼,凌远就病倒。卧床一个礼拜,连远在京城的庄恕都特地视频电话过来关心,说要介绍个蒙古大夫给凌远看看。凌远知道他开玩笑,弱弱地回了句,“滚。”

生病的那段时间里,其实凌远并不难受,只是浑身无力和老做梦。梦里一直有个人在和凌远说话,翻来覆去的就是这么一句,“再回来看看,阿诚要回来了,你快回来看看。”

韦天舒听凌远这么一说,剥开橘子往嘴里塞,“前世情人来找你?前缘未了?”

凌远知道韦天舒也在开玩笑,弱弱地回了句,“滚。”

可是,凌远还是来了,碰到了同样能听到声音的李熏然。他现在拉着他的手,浑身的力气好像一点一点地在回来,身上的衬衫也穿出了风衣的味道。他侧头看着李熏然,那人的卷毛貌似也变成了涂满发蜡的小开发式,凌远推了推脸上并不存在的金丝边框眼睛,低声道:“阿诚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

而后,凌远和李熏然回归正常。突如其来,复而无影无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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